“那是你自己的事，”她尖锐地回答。“你已经进入了修炼的世界，所以不要做到一半。傻孩子。”顺便说一下，我相信学院里有来自其他地区的人，他们有血统。你要注意每个人，不仅仅是精神病患者。
我的脑袋里塞满了各种信息，我正要问更多细节的时候，她突然走到格里默面前，没有任何警告，用坚定的动作掰开他的嘴巴。多西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显然很害怕。我向前倾身想要抗议，但我的祖母已经把手伸进了格里默的嘴里，在里面翻找着。她的手接触到的地方，泥浆闪烁出微弱的霓虹色光芒。
“你在做什么？”我惊恐地喊道。
“我需要做的是，”她回答时没有眨眼，“这些‘牙齿’是硬化的毒素晶体，是你阿罗拉格里默的炼金术力量的副产品。我需要它们来开始你的培养，在这里和现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拿出晶体。“吃掉它们。”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退后一步，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喘息。
什么？你疯了吗？
“照我说的做，”他坚持着，目光锐利而坚定。“如果你认真对待五毒器官技巧，就没有时间浪费了。第一步是吸收一种与你的脾脏相容的毒素，这将是你要修改的第一个器官。炼金术的力量完美地与大地相符。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将能够像格里默一样自然地结晶化你的毒素。但是为了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摄入它的精髓。这就是基础。”他把目光转向多西。“而你，停止抱怨，泥球。这将是你再生能力的良好练习。”
多西痛苦地呻吟着，他的眼睛因剧烈疼痛而眯了起来。他的嘴里现在露出了空隙，那些晶莹剔透的牙齿已经不见了。我咬紧了我的嘴唇。我的祖母并没有给我多少选择。不管我多么想抗议，我都记得我决心再也不要感到无助。如果修炼需要极端措施，也许这是代价。然而，当我捡起其中一颗水晶时，我的手还是在颤抖着。我把它举到脸前，研究着它的彩虹般反射和锋利的边缘。
“这是……”我犹豫了，冷汗从脖子上流下来。我看着祖母，吞咽了一口。她不让我说完。
“吃了吧，”她命令道。“专心于你的身体。你必须将毒素引导到你的脾脏。专注于那个区域，让毒素在那里沉积。如果你失败，你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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