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已经踏上了自己的道路，就像我说的那样。”
“那又如何？”他仍旧阴沉着脸问道。“这并不改变我灵魂和身体都太过虚弱，无法成为真正的修炼者的事实。否则，大师董卫早就已经接受了我进入他的学校。”
“简单来说，”张丽芬说，“修炼就是让自己与自己的道越来越接近。随着你在修炼的境界中不断攀升，你的本性不仅对周围的世界，而且对你自己产生了更大的影响。”何宇决定相信她的话。他又何德与一个不死之人辩论这些事情的本质呢？
“是的，”她继续说，“你可能比你的同龄人更难达到基础阶段，但超越这个阶段呢？一旦你离开了气聚阶段，你开始时的任何身体虚弱都不再有任何真正的后果。”
“那他为什么不教我呢？”何宇问道。这是他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东西。就在几秒钟之前，他一直相信自己注定要留在原地，至少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当然，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让这种情况阻止他去尝试。
张丽芬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会带着怀疑的态度听他谈论修炼。他不是特别擅长，你知道。几乎算不上是一个大师，如果你问我。”
“像你这样的主人？”何雨问道。
她又笑了。“我想我喜欢你，何宇。虽然被称为这样会膨胀我的自豪感，但我不能声称任何这种东西。在我站在第四界的巅峰并且在我的宗派中获得核心弟子的位置时，我自己的主人是第八个。”
何宇只是盯着她。第四境界意味着她已经形成了她的金丹。这足够令人印象深刻，因为据说只有最有天赋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但第八境界？就他而言，第八境界的修炼者只存在于传说中。
“闭上你的嘴巴，以免你会被苍蝇叮到，”张丽芬调侃道。“现在，我相信你应该带我去附近的村庄。你也应该介绍我认识董伟这个家伙。我想和他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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