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提到过这件事,”何宇等他父亲讲完后说。
“她有吗?”何刚回答道,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地保持中立。
何宇点了点头。“我告诉她董威说我很弱小时,她说等到我完全踏入第二境界的时候,这些就不重要了。”
“她没有错,”他父亲说,没有抬头看他,继续在工具上刻画一个基本的形状,他一直为一位更富有的客户制作这个工具。
他没有关注父亲一直知道的这一点,即何宇的亲戚缺乏力量并不是真正的障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过去的几天里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董伟知道吗?”
这时,他的父亲抬头看着他。“知道什么?”他问。何宇怀疑他的父亲确切地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重要。
贺刚摇了摇头。“我怀疑。看看他吧。事实上,我认为张立芬和董伟一样老,如果不是更老的话。”
“你不能是认真的,”他说。他父亲一定是在某种程度上试图欺骗他。张丽芬看起来只比他大几岁。她不可能足够老到成为他的祖母。
“哪个部分?”何刚头也不抬地问道,显然完全是认真的。
“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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