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的事情，”陈飞说，他还没来得及问她关于晋升的事，“我有时候会有点僵硬。”
“为什么？”他问道。“我是说，你看起来像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样子。”他也的确是这个意思。她比他高出一截，而且不仅仅是在身高上。她的举止——以及她攀爬的轻松程度——暗示着她皮革和毛皮下面有一定的肌肉量。
她的回答低沉，带着一丝羞愧。“我是个懦夫，”她说，“家乡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现在你也知道了。”
“我不认为这是真的，”他说。
她朝他瞥了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她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了她对他的回应的看法。
我是说，那些雾影似乎有一种恐惧技巧，他们使用它。我也相当害怕。
“是的，但是你没有试图躲在一个阵型中。”然后，她用一种非常小的声音补充说：“或者试图离开我。”
何宇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只需要想办法让你变得更强大，”他最后说。这可能不是正确的答案，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害怕了。”
陈飞没有回应，他从眼角的角度向她投去一瞥。她的头低着，仿佛在羞愧中，但他认为自己捕捉到了她嘴唇上的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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