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维尔点了点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留下了很多未说出口的话,明显可以看出米尔克内心的担忧,但他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啊,我明白了……”
又过了一会儿,帕维尔叹了口气。“对不起,我让他们先找别人。”
“哦,不,没事的,”米尔克坚持道,用他的长袍袖子轻轻擦拭眼睛,尽量不让人注意到帕维尔的情绪使他流泪。“只是……你看起来很……嗯,灰色。”
灰色?
Mirk几次停顿,试图找到合适的英语词汇来描述他感受到的心情,那种压抑的重量在他的脑后方徘徊不定。就像Pavel对生活中的所有事物都感到绝望,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无力改变,只能默默承受。这种感觉令人不安地熟悉。“就像……一切都是太多了。”
帕维尔耸了耸肩。“我是一个先知者。这不会让你对未来抱有太多希望。”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即使没有他的同理心,米尔克也会知道这不是真实的。在他虚弱的状态下,没有厚重的心理屏障来抵御他人的情感的严厉边缘,帕维尔的忧郁在房间里徘徊,就像一团黑烟悬挂在天花板附近。“但并非所有事情都是坏的。只是最好为最坏的情况做好准备。”
我想这倒是说得通...
就像我说的,我告诉他们先从别人开始吧。伊利亚,也许吧。他总是太分心了,没办法认真思考关于未来的事情。
片刻间,笼罩在帕维尔脑海中的灰暗之色稍有消退。足以让米尔克露出笑容,尽管他的眼眶仍然湿润着。“我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你们会成为如此要好的朋友的原因。它...有帮助。让事情变得更加...平衡...不...这是一个好兆头。”
“平衡吗?”帕维尔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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