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K''aekniv看到Mirk缩成一团躺在床上时，他的笑容、他看到Mirk有反应并活着的喜悦，是纯粹而完整的。他的情感中没有怜悯，没有轻蔑，也没有对Mirk家人发生的事情和他本可以做得更多的事留下的苦涩。他毫无保留地高兴自己能陪伴在他身边。尽管这种感觉很强烈，但Mirk并不想避开它。他乐意承受它。在一切之下，他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回响。
“那我该怎么办？”K''aekniv问道，打断了Mirk的沉思。“教你什么？比如说？如何击败某人？”
米尔克摇了摇头。“不……那不是它。我想你是来这里陪伴我？”
凯克尼夫耸了耸翅膀，然后趴在了地板上。他没有纯血天使的沉着和优雅。凯克尼夫瘫倒在地，四肢摊开，占据了所有可用的空间，不在乎地板有多么寒冷坚硬。他把脚搭在他们推到一边以便于床铺放置的树干上，从瓶子里啜饮着思考。“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如果你有的话。”这是一个愚蠢的警告。K''aekniv巨大的头脑里装满了故事，比最伟大的行会图书馆还要多。而且K''aekniv的故事整体来说，更有趣。
你以为我是谁？你想要什么样的？刺激的？快乐的？
嗯……你们是怎么来的？你们来自很远的地方，不是吗？”俄罗斯，米尔克想道，尽管东方雇佣兵总是在被归类为同一类别时争论不休。他们坚持认为每个人的家乡都是不同的，每一个都是最美丽的。而不是充满了“愚蠢的混蛋，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脚和屁股哪个是哪个”，引用他们自己的话。他们不断的争吵使得他家里雇佣他们来解决的问题带来的压力变得不那么紧迫，某种程度上说。
啊！是的，我来自卡门卡。北边的一个小村庄，靠近海边。没人听说过它。但是那次旅行，那很有趣。我当时是个真正的白痴，你知道吧，就像个孩子一样。那是一个好故事。
米尔克背靠墙壁坐下，凯克尼夫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他捡起一条毯子抱在胸前，以驱散寒意。这个故事很有趣，但伴随而来的情感更好。怀旧、幸福、自豪。这一切都没有以牺牲他人的代价来换取。一点一点，米尔克开始放松下来。如此之甚，以至于当凯克尼夫移动并拍打翅膀舒展身体时，米尔克捡起飘落到他大腿上的羽毛时带着微笑，而不是遗憾。
他父亲破碎且血迹斑斑的翅膀不见了，米尔克在羽毛中只看到了凯克尼夫。虽然奇怪的是凯克尼夫失去了这么多羽毛。与门框上留下的那些羽毛结合起来，房间里一定散落着三打羽毛。这对他来说还为时过早，他不应该经历秋季脱毛期。这意味着其他什么东西一定是错误的，他必须感到筋疲力尽或饥饿，即使在他的情绪中没有任何迹象。
米尔克在心里记下了要问别人关于这件事，然后让自己被K''aekniv的喜悦感所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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