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克想,这才是他对一个领导整个师的人的期望。埃米尔很令人印象深刻,但只有当你知道如何寻找正确的细节时,他才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位男子走下医务室前面的台阶,根本没有让人怀疑他的权威。
埃米尔穿着和米尔克相同的长袍;台阶上的男人定制了他的衣服,精确地适合他的身材,并且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在上面添加所有适合有钱人的装饰。从头到脚都缀满了细致的银色刺绣,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双针缝制成复杂的图案,必须花费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即使有魔法的帮助。他长长的沙色金发被一枚大银夹子固定在头上,中间有一簇黑色的宝石。
他的手臂在身体两侧随着熟练而自然的动作摆荡,仿佛他从小就接受过优雅教导。他的手是细长而白皙的。在与法师和贵族打交道时,观察他们的手总是谨慎的做法。这位站在台阶上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曾经拿过比魔杖更重的东西。
那个人没有注意到他们,或者阅兵场上的男人们,甚至是街上的人们,他们本能地为他让路。这一直持续到埃米尔提高了声音并呼喊着阻止他。“同志赛勒斯!”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看,一旦他在街对面看到埃米尔,他的脸就皱成一团。“一句话?”埃米尔的声音带上了之前没有的冷漠。
尽管这个人的身体经过良好的训练,但他的脸却没有。他像一个被导师训斥笔迹的男孩一样翻白眼,直到他妥协并穿过街道与埃米尔面对面相见。“你想要什么?”那个男人,赛勒斯显然问埃米尔。他不得不伸长脖子才能看到埃米尔的眼睛,这让米尔克的心理屏障感到愤怒。他只比米尔高半个手掌。而且,米尔克注意到,现在赛勒斯离他更近,他的袍子肩膀里缝有垫子来填充它们。
“那些精灵不应该这样出去,”埃米尔说,他向运输器后面指了指,但他没有把目光从赛勒斯身上移开。
“那不关你的事,”塞勒斯突然发怒,眼睛眯成一条线。“管好自己的部门。”
战斗机来自第一部队。这是我的一半生意。
塞鲁斯嗤之以鼻。“我管不着雷文戴尔想给北方丢一根骨头呢?所以你今晚会多做一点工作。这不是我的问题。”
米尔克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什么。但是,当塞鲁斯在瞥见地狱火焰时,投向他们的目光中带着剧毒,他随之而来的厌恶感足以穿透米尔克的防御屏障,这让米尔克如此震惊,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的位置。他从未感觉到有人对这样的小事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敌意。至少,他从未感觉到有人公开表达过如此强烈的敌意,而这个人本应该更好地控制自己。米尔克开口道:“如果亲自照顾他们太麻烦的话,同志指挥官,我相信别人会愿意的。哪怕一点点治愈也会让他们的情况大为改善。”
第十军团的指挥官花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米尔克站在埃米尔身边。当他注意到时,他对米尔克仍然脆弱的心理的恼怒加倍了。“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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