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她说着，对他鞠了一躬。“我从未接受过在那种情况下的训练，我会努力下次更好地伺候您。”
“这不是你的错。”他说，然后嘟囔道：“这是我喝醉的自己，蠢笨的混蛋。”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四处张望，试图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马车行驶的土路离他只有几十英尺远，他看到一棵大松树在路上稍微有点距离，他认出了这棵树。他们实际上离他的家相当近，至少他的醉酒自我花了一些时间才被踢出马车。现在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他又一次转向另一个问题。他回头看了费伦，思考着该怎么办。她。他再次从上到下打量她，盯着她的完美身体的每个部分。如果他不是因为性欲而买下她，而其他人也没有因为她的外貌而买下她，那么她到底哪里有问题？他回忆起早些时候，当他第一次醒来时，她没有回答他的关于自己打折的笑话。他想，一个奴隶可能不会喜欢关于被卖掉的笑话，但难道就只有这样吗？“你刚才没真的回答我问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打折？”他刺探着。
她再次向他鞠躬。“我再次道歉，主人；我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他含糊地指着她的身体。“为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会这么便宜？”现在，她第一次在脸上表现出真正的、明显的情绪。害怕？焦虑？愤怒？沮丧？他无法确定。但很明显，这个问题唤起了某种情感，或是糟糕的回忆。“嗯？我问你一个问题。”他尖锐地说。
“我是……邪恶的。”她低声细语，目光向下凝视着地面，拳头紧握。
他扬了扬眉毛。“邪恶？解释一下。”
他们说我的灵魂是邪恶的，被魔鬼腐化了。”她回答道，眼里噙着泪水，脸开始泛红。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翅膀。还有我的回声。
他看着她的翅膀。在他绕着她转圈的时候，他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注意到它们。也许是因为他太性饥渴了，只顾盯着她的身体看。现在他专注于翅膀时，发现它们相当奇怪。她翅膀的颜色如同夜幕一般黑暗，就像吸血鬼一样。“介意我碰一下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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