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自己还要被愚弄多少次才会停止允许自己有任何希望?她不会让他给予她知道他想夺走的希望。但是这趟旅行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他允许她不戴着项圈四处游荡?难道他认为她一点也不值得戴上项圈吗?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想法。
她最后抓起2件随机的衬衫和2条随机的裤子。她的衬衫是一件天蓝色的长袖衫,而她的皮裤是鲜红色的。她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些衣服。他晚上出去跳舞吗?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喝醉酒吗?她一边快速脱下过大的衬衫,一边穿上依然过大但稍微小一点的衣服,轻轻地笑了起来。衬衫太大并不是问题,但裤子却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它们停留在原处。她需要一种方法来系紧裤子,但是她没有看到衣橱里的腰带。所以她走出衣橱,进入卧室,看看是否能找到一条腰带。
卧室里相对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只梳妆台和一只夜灯台。然而,墙上却挂满了武器和各种战斗装备。床的正上方是一对交叉成X形的双刃剑,这些剑被金色链条锁在一起。她点头;他似乎想假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是他不在乎她做什么或怎么说话的虚伪面具。但如果她用真正的金链作为裤腰带,他能保持这种姿态吗?她爬上床,实际上是攀爬,因为床离地四英尺,是为龙设计的,然后伸手到床头板上方,解下墙上的武器。她担心链条会焊在剑刃上,但很高兴看到事实并非如此。有钩子可以挂入槽中,可以打开,她打开它们,然后解开了钩子。她随后将剑扔到地上,就像它们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尽管它们和长矛一样都是密银,然后开始用金链绑在裤子上。
当她完成时,裤子的腰围在她的肚脐眼周围,而衬衫则稍微低于她的腰部。她设法将多余的材料打成一个结放在身边,使衬衫现在只稍微大一点。对即兴服装感到满意,她拿起她为他挑选的衣服,走出卧室,回到客厅。她发现他正在把咖啡桌推回原位。她歪着头,困惑地问道:“你在重新排列家具吗,主人?”
Shade从桌子上抬起头,朝她看过去。他快速扫了一眼她的装束,然后点了点头。“我喜欢你的衣服,它们鲜艳、多彩,而且你把衬衫改得更适合自己,这很有创意。”他接着停顿了一下,看着宽松的裤子。“等一下,你是怎么让裤子合身的?我没有腰带,我只是通过变形来使裤子完美地适应我的身体,所以我从未需要过腰带。”
她想,走吧,看看你会怎么想。她慢慢地把衬衫拉起来,露出肚脐眼上面的金色链条腰带。“我希望您不会介意,主人;我取下了床头上方的刀片,用链条作为腰带。我希望这不是问题。”
她站在那里等待他的愤怒、失望或其他什么反应。但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耸了耸肩。“我不在乎,不像我要用它们一样。不得不承认,也相当有创意。”他接着看向桌子。“无论如何,不,我不是为了装饰而移动家具,我必须去地下室。那是我存放更贵重物品的地方,包括我的钱。”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想了。他还不在乎吗?他只是很擅长保持表演吗?但随后,她刚才的想法立即飞出了她的脑海,因为他刚刚说的话注册了。她害怕和担心地盯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有地下室吗?你还要我打扫那里吗?”
他对她眼中的真正恐惧嗤之以鼻。“该死,打扫房子真的那么糟糕吗?一个可能被折磨了几年的奴隶在清洁我的地下室时表现出真正的恐惧?我知道最近我过得相当不体面,但我不知道情况有这么糟。”他接着摇了摇头。“不,你不必打扫它。虽然某个时候可能有人应该这样做,但那里有足够多的蜘蛛网,可以开一家蜘蛛网商店,如果这是件事情的话。”然后,他看着她手中的衣服。“我假设那些是我的,但斗篷呢?”
她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盯着他回答。眼前这个开玩笑、很有幽默感的人是谁?谁会这样对待一个奴隶?但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因为当她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斗篷时,她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我忘记了,主人,我深表歉意。”她鞠躬着说。“我马上去取回来。”
他挥手让她离开。“别担心,我可以快速去拿。”他准备走过她身边,但当他再次打量她的装束时,他注意到她没有穿鞋子。“你没有穿鞋子,对吧?”她对这个显而易见的反问句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创造性的方法来让他的鞋子适合她的小脚。“我想买鞋子会成为我们的第一站。我认为衣橱里还有一些皮革背包,我会为我们每个人拿一个,以防万一我们做更多的购买。”
他接着消失在客厅里,走进了他的卧室。她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困惑、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并不关心她的腰带,也不关心她未经命令的行为,现在他要为她买鞋?主人给奴隶买衣服不是很奇怪,但通常是女仆服或性感内衣。她不知道,但是似乎这并不是他打算买的东西。她慢慢地转过身,盯着房间里的卧室。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和她以前见过的奴隶主不一样。他说的是真话吗,她是他的第一个奴隶吗?他在田野里提出的建议是真心的吗?如果她问他,他能让她......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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