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你会相信我有时梦想像你一样脆弱吗？”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好吧，也许不是像你那么脆弱，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像你的普通精灵或狼一样脆弱。”
“你为什么会想要那样？”她问道，真诚地对这个提议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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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被你变成龙时，你很害怕，对吧？”他问道，她点头，仍然不确定他要去哪里。“这没什么奇怪的。我是一条路西法龙，也许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物种。每个人都害怕我。每个人。力量可能对完成事情有用，但它并不适合维持友谊。不管我走到哪里，人们都会带着恐惧、嫉妒或愤怒的目光盯着我。我永远无法进行真正的谈话，人们会强迫自己笑我的笑话，即使它们不搞笑；强迫自己告诉我我的计划或想法是可怕的，但他们会说一切都是伟大的和正确的，即使它不是这样。所有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们害怕惹怒我。在我的一生中，我很少有几个愿意在我面前保持自我的人。我知道在奴隶面前演奏整个“哀鸣”是有点可笑的，但这确实是一种孤独的生活。无论如何，考虑到这一点，如果我以龙的形态走进人类村庄，我想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们都会绝对恐惧。这是有充分理由的。我可以在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就炸毁那个村庄。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当有人穿过你的城镇时。我的目的是不想用这次旅行来威胁任何人，我们只是买一些东西。所以，作为他们中的一员——人类——去那里更有意义，以免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压力。这是有道理的吗？
她再次不知道该怎么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相当体贴。至于权力孤独的说法，她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尽管她知道，无论是她还是他，都会选择孤独而不是奴隶般的生活和软弱，100次中有100次都会这样。但不管怎样，他所说的确实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会放她走的人，如果她愿意的话。她接着想起了他说过有几个原因。他做这件事。要是这个理由，那么至少还有一个。“那么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她问道。
“简单来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是我。”他回答说。
“为什么不呢？”她问道。
他皱起眉毛，停下脚步，她也随之停下脚步，他们互相凝视了一会儿，她困惑不解，他眯着眼睛。最后，他开口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某种路西法龙？”
“是的，显然如此。”他回答道，翻了个白眼。“但我们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大部分人都死了，包括我自己在内。”
她对此扬了一个眉毛。“你死了？”她问道，觉得这是个奇怪的笑话。
“嗯。”他回答道，一如既往地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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