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叫酒。”服务员站在他面前,严肃地说着,他刚刚用拳头敲击了吧台。服务员是一个穿着晚礼服的老精灵,这与酒吧内部的后巷风格和顾客们不相符。他还有一把绝妙的门把胡子,Shade一直在思考他是否能驾驭它,而随着每一杯饮料,他认为自己可能做得到。
“哦。”Shade呻吟着,挥了挥手。“好吧,当然,我再要一个。”
酒保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但转过身去从他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一瓶威士忌和一个玻璃杯。他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把整瓶威士忌放在Shade面前。“就拿走吧,带着整个瓶子走。”
“路上一瓶酒怎么样?”Shade回答道,举起瓶子,然后打开瓶塞喝了一口。
酒保点了下头,然后开始走开,转身回来说:“我知道人们并不在乎某个老酒保的建议,但我以前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无论你要找什么答案,你都不会在那瓶子里找到。”
Shade耸了耸肩。“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没错吗?”他说,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保再次叹气,然后开始走开。“嘿,酒保!”Shade大声喊道,他转过身来。“我欠你多少钱?”
“哦,好吧。”酒保回答,然后转身环顾着架子上的空瓶子,Shade不知怎么喝完了那么多。他回头看了Shade一眼,想知道他是如何不昏过去的。见鬼,别说昏过去,他居然还活着?坐在吧台前的男人是一个人类,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看起来像一个20到30岁之间的男性人类,有凌乱的中等黑发和呆滞的绿眼睛。虽然他喝下的瓶子都是最差劲的,最接近酸液而不是真正的高质量酒精,他却在不到4个小时内喝掉了几乎一打瓶子。“我不知道,算50个铜板吧?”他转回对着Shade说。
“50个铜板?”Shade回答道,他从吧台前的凳子上下来。他醉醺醺地左右摇晃了几次,然后抓住吧台顶端来恢复平衡。“我不知道我是否有50个铜板。”
酒保又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担心这个。只是……”但在他继续之前,Shade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这行得通吗?”他问道。
酒保的眼睛睁得那么大,以至于眼球几乎要从他的头骨里蹦出来。“那……那是一枚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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