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来的柯寅在旅途中过度劳累,隐瞒了自己已经被高烧折磨的身体。魏师父曾试图使用紧急灵魂技巧来挽救他的生命,但这项技巧并没有挽救柯寅衰弱的肉体,而是无意间为我的流浪意识提供了一个完美的通道,就在原来的灵魂离开时,我顺利地潜入其中。
太好了。不仅我是一个掘墓者,而且我显然还要去某种神秘的功夫学校。如果这是来世的笑话,我可不觉得好笑。
“我们应该在夜幕降临前到达碧峰派的外门,”魏师父宣布,打断了我的存在危机。“小可音,我相信你还记得我们讨论过的基本礼仪吧?”
更多的借用记忆浮现。遇到资深弟子时,鞠躬三次。称呼所有内门弟子为“师兄”或“师姐”。除非得到许可发言,不要直接看长老。除非被问及否则保持沉默并低头。
“是的,魏师父,”我机械地回答道,感谢死去男孩的记忆。在一个人们可以施展“灵魂技巧”的世界里,我不需要冒犯任何人。
我们沉默地走了几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我整理脑海中杂乱的记忆和信息。原来的柯银十七岁,比我死的时候年轻几岁。他曾过着相对平静的生活,帮助父亲在店铺里工作,直到魏师父访问他们的城镇并测试所有年轻人是否具有某种精神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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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涉及拿着一个神秘的玉坠,按照特定的模式循环呼吸。大多数青少年都无法产生任何反应,但当年轻的柯银尝试时,玉坠发出柔和的蓝光。那道光芒决定了他的命运——现在,显然,也决定了我的命运。
随着我们走动,景观逐渐发生了变化,缓和的山丘让位于越来越陡峭的地形。在远处,我可以看到山脉升入云中,它们的峰顶笼罩在雾气之中。空气变得明显稀薄,我发现自己不得不深呼吸。
“我们派别的圣峰,”魏师父注意到我的注视,说道。“你所看到的只是碧峰的凡俗面容,其真正的光彩在更高的境界里,隐于尘世之眼。”
我点了点头,试图表现出适当的敬畏,同时在心里想着到底什么意思。更高的领域?世俗之眼?每个答案都只会带来更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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