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违反了法律”，她继续说，“不是出于自私的原因。你冒着生命危险拯救那些本来会死的人。你的惩罚是这样的——你将收养你所救助的孩子。你要对他们负责，村庄将协助你抚养他们。”
一瞬间，吉田沉默不语。然后，他虚弱的身体松了一口气。他按着他的额头在木质地板上，眼泪从他眼睛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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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感谢大人，”他轻声颤抖地说。他的声音不稳定，充满了情感。“我——我不能让他们挨饿……我——我不能……”
“您做了您认为正确的事情。”光轻柔地说。“现在，在村民的眼中，做对吧。”
吉田虚弱地点了点头，擦干眼泪，推着自己站起来。判决的重量总是会改变人们——有些人比其他人更明显。当他走开时，光辉呼出一口气，熟悉的沉重感像看不见的裹尸布一样笼罩在她身上。每一次判决都会从她身上夺走一些东西，一些比疲劳更深刻的东西。而最近……人们心中的黑暗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
“你的确让它看起来很容易，”一个声音从阴影中低语道。
她转过身来。
哈卡里倚靠在神社的柱子上，双臂交叉，带着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她，那表情像刀锋一样，在娱乐、轻蔑和嫉妒之间游移。他长高了，强壮了，也更锐利了。相比之下，她依然苍白纤瘦，他身上有一种强烈的能量，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她脖子上的祈祷珠被绕得太紧，颜色也比她的深，仿佛在试图掐死她内心深处不安的东西。
“礼物向我展示了真相，”她简单地说。
哈卡里轻声笑了出来，笑容中没有一丝温暖。“真相”，他重复着这个词，就像它在他的嘴里尝起来很苦。他推开柱子，慢慢地、有意地移动。“真相总是为你所用，这还真是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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