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她说着向前迈了一步。她的声音颤抖，但她的眼睛坚定不移。
“他需要纪律，”高桥对她说，他的语气冰冷。“如果他现在不学，出去后就永远也学不会。”
水树摇了摇头，表情痛苦。“你不是在教他纪律，高桥。你是在教他恐惧。看看他——他筋疲力尽，屈辱不堪。他怎么能学到什么，如果他看到的只是你的失望？”
“他会学的，因为他必须这样做，”高桥生气地回击道，“世界不会等着他赶上来，水树。他需要自己驱动自己，不然就会落后并失去一切。”
她摇了摇头，走近了一些，她的声音因情感而破裂。“现在，他会付出什么代价，Takashi？他的心脏？他的激情？为了你？为了他自己？”
高桥紧绷着身体，他的目光飞向哈卡里，后者一言不发，肩膀耷拉着头低垂着。
“他只是个孩子，”水月打断道，她的声音颤抖着。“他需要你的力量，是的，但也需要你的怜悯。如果你只给他愤怒，他还会带来什么？高桥，马上停手。”
隆嗣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没有声音。他转过身去，紧握着他的练习剑。
“拿剑！拿剑！”他恶狠狠地说。
哈卡里无力地弯腰捡起剑，仿佛这样做很痛苦。他的动作缓慢而不情愿。美月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颤抖的手紧紧抱着自己。
记忆破碎了，因为哈卡里的笑声在废墟中回荡，嘲笑和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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