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迪施摇了摇头，像往常一样在开始新的想法之前从香烟上吸了一口。“如果说实话，我更喜欢人们当面撒谎。诚实很复杂。谎言很简单。”
是吗？
“是的，”迪施点头。“一旦你发现了谎言，只要沿着自利的线索追溯回去就行了。她为什么撒谎？这对她有什么好处？”他大手一挥。“在我的经验中，人们很简单，也很愚蠢。说谎者更是如此。”
当然，不包括你。
“求你了，”迪施嘲笑道。“我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人类。我们都是一群可怜、贪婪、自私的小混蛋。没有——”
“那么，告诉我，”科尔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他妈的，这一切都是在绕着弯子说话，她想到了自己——是时候踢开该死的大门了。”“像你这样的‘自私的小混蛋’怎么会成为公爵的左右手？”
“右手人？”迪斯奇（Diesch）轻蔑地笑了笑——一丝狡猾的闪躲。“那有点言过其实，不是吗？”
“你比索雷尔自己的卫兵更紧密地跟随着他。”
“嗯，好吧，”迪施耸了耸肩。“索雷尔喜欢让我盯着那些他不确定能否信任的人。”
像我一样。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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