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个叫DavianGrescht的男人,他的背上长出了不少于十二条细长的机械手臂——抬头发现自己正盯着一位银色眼睛的金发女郎,女郎的手臂上满是各种野蛮交叉的疤痕。最显眼的是她额头侧面的一团死皮,伤口部分被杂乱的刘海遮住,但仍然足以引起注意——并且令人不安。
她没有携带武器,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裤子和一件无袖背心。尽管她的肌肉有一定的程度,但她的身材总体来说是瘦削而纤细的。达维安·格雷希特看了她一眼,知道在这个可怜的小镇度过了一生的确定性中,这个女人将会在夜幕降临前死去。
“下午好,”他咕哝着,迎接着女人的陌生目光。“你想要点什么?”
“嗯,”她若有所思地把手放在下巴上。她的动作奇怪——如此流畅,以至于几乎不自然。尽管他自己也很惊讶,格雷希特被这个女人的存在弄得有些不安,虽然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Jenesaispas,”女人用一种陌生的语言宣布。她的声音也很奇怪——同时具有轻快、刺耳、平滑和深沉的感觉。“Querecommandez-vous?”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共同的语言重新表述:“你推荐什么?”
格雷希特皱起了眉头,但女人只是茫然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最后,在一刻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向后指了指。
“你想要便宜的还是好的?”他问道。他打算无论如何都会给她倒同样的饮料。
“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女人回答道,格雷希特看着一个奇怪的笑容在她的嘴唇上挣扎。“还不如给我最好的东西。”
“当然可以,”格雷希特咕哝着,转身倒了一杯廉价的迪拉维安朗姆酒——廉价的朗姆酒,他打算向她收取双倍的费用,只是因为浪费了他的时间。过了一会儿,他转回身来,将玻璃杯滑过柜台,女人的手快得令人震惊地伸出手抓起玻璃杯举到空中。
“那么……”格雷希特慢悠悠地说,女人一口气喝下了酒。她吞咽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然后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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