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吗？”阿米特直截了当地问道，她的声音低沉而有节奏。塞代是整个领域中唯一不需要宣布头衔的个体。
“嗯，”凯特·萨尔闭上眼睛，揉搓着太阳穴，“我还不确定。VOID，阿米特，我讨厌这种废话——我们试图找借口除掉一些无权无势的无名公爵时，不必要地东奔西走。”
“戒律是明确的，”阿米特平淡地说，背诵着凯特·萨尔已经知道的事情。“没有七次确认的十字架目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大领域的贵族，即使——”
“可怜的阿米特，”凯特·萨尔说，打断了武士守卫者的干燥笑声。“被迫记住每一个两万个戒律，当多斯掌权时，大部分将很快变得无法辨认。”
“这我也会记住的。”塞代回答时没有丝毫讽刺的意味。
“当然会的，”凯特·萨尔轻蔑地笑着。窗外，星星开始变成白光条纹。“无论如何，我想我们也许可以利用这个男孩。也许。他正是我所期望的——这既是福也是祸。”
“野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阿米特警告说。“即使是塞代也害怕一个无法满足的男人。”
“好吧，我们总是可以采取某些措施，”凯特·萨尔打了个哈欠，“预防措施，应急计划，或者其他什么的。如果我们决定使用他，阿米特，我们会把他的项圈戴得很紧——如此之紧，以至于他甚至不会意识到它在那里。”
“如果你认为他不合适呢？”阿米特问道。
“您觉得呢？”凯特·萨尔嗤之以鼻，回头瞥了一眼他高大的保镖。“我想你会是被分配去做脏活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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