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名气，”她干巴巴地说。
“哦？”男人说，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在我从事的行业中，那几乎是你最不想听到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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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森，”科蕾漫不经心地背诵着，边说边转动空玻璃杯。“你就是新闻里那个炸死人的混蛋。”
“好吧，狗屎”，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一个有趣的方式来框定它。”
“没有办法粉饰它，”科蕾说。“就是这样。”她从来不是那种吞吞吐吐的人，也不会给予任何特别的宽容。
“真是一种简单的看世界的方式，”曾观察到，他的话语中没有嘲笑的意味。这不是一个侮辱——但也不是完全的赞美。“我可以提出反驳吗？”
你是指推销说辞吗？
“你看穿了我，”他承认道，将双手摊开。“可以吗？”
只要你一旦完成了就离开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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