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埃米尔问道,明显地不关心。“令人遗憾。”
“伏击”,杰罗德纠正道。“代价高昂的伏击——更重要的是,极具公开性的伏击。平民百姓发现自己受到鼓舞和伤害。”
“就像他们常常做的那样,”埃米尔笑着说。他似乎几乎在享受公爵的不幸。“熵存在于所有事物中,杰罗德。每个人的心脏都趋向于暴力,只要给予时间。”
“当然……”杰罗德低声嘟囔着,转过头去——再也无法承受埃米尔的目光。“但是,埃米尔大人,这个问题是,我每月的什一税要么大幅减少,要么大幅延迟。我在这场持续不断的危机中既没有可用的士兵,也没有可用的装备和资金。”
“嗯,”埃米尔低沉地回答,他的笑容逐渐消失。“是的,你确实如此。”
尊敬的埃米尔,我说的是真话——
“这些人存在,”埃米尔简单地宣布。“设备存在。钱存在。你只是认为另一个原因更值得你关注。”
那不是-
“埃米尔说:“我将得到我的什一税”,”“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这是一个简单的等式。”
在他平静的面具下,公爵正努力抑制着他的愤怒。与深红埃米尔的交流从来不是男人之间的对话——它们是男人与不可征服的大自然力量说话的方式,是一个人试图与飓风或即将到来的流星谈判。卡利斯托的需求和愿望在可恶的埃米尔的意志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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