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贾希德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与你的建议一致是明智的，就像我常做的那样。”
“嗯哼，”塞恩面无表情地说，嘴里呼出一团黑色的、闪亮的烟雾。“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强大的和繁荣的卡利斯托，难道我们不都想要这样吗？
“是啊，”塞恩在片刻后说，他的石头般的眼睛转向瘸痪的侯爵，“你现在也不是特别擅长于此——但你过去更糟糕得多，骗不了我。”
“你教会了我你知道的一切，”贾希德笑着，无法抑制他对自己童年导师的话感到的自豪感。“现在来吧，赛恩——‘退休’或不，我很清楚你的水星联系人仍然让你保持联系。告诉我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以为我教会你了一切吗？”塞恩嘲笑道。“天空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迟钝。但是，我要说，贾希德——不管先知给你的什么承诺，我希望为了你自己的利益，那些承诺都是有形的。我认识凯特·萨尔很多年了，即使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也不会把我的命运交到那个人的手中。”
“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掌控，”贾希德在片刻之后宣布，他的笑容逐渐消失——这时老人发出了一声干涩的笑声。
“哈，”赛恩平淡地说。“你知道，贾希德——如果你有机会去参观圣水星，我建议你一定要去。我相信这可能会让你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也许会，”贾希德反驳道——现在他开始感到恼怒了，“或者也许它只会证实我已经知道的东西。”
“嘁，”塞恩轻蔑地笑着，摇了摇头。他向前迈步，准备离开——然后停下脚步，回过肩膀瞥了一眼跛足的继承人。
“无论你需要做什么来打动他，”Sain在片刻之后说，“我建议你尽快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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