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需要做点什么——无论是什么。与其整晚都待在那些动物身边，我宁愿尝试我的运气杀死他们所有人。
“你们觉得……我们能不能先睹为快？”我勉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个女孩迟早会跟着我们走。稍微看一下也无妨。”
“哦，我的天啊……今晚有人胆子大了，”女人，莉莉娅，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说，“但我不会对你抱太大的希望，亲爱的。好人类是罕见的美味，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口袋今年有点……浅。如果你是个乖孩子，就等着吧。如果你运气好，我甚至会退一步，让你先舔一口。”
我不得不抑制住想作呕的冲动，每个从她嘴里说出的字都比前一个更令人厌恶。幸运的是，我的评论似乎引发了一些东西，不久之后，气氛发生了变化，就在聚会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
我旁边的留胡须的男人凑近过来，低声耳语。“我快无聊死了。跟着我的样子走。”
他站起身来，做了个夸张的拉伸动作，挡住了我们后面所有人的视线。“也许埃米尔的想法是对的。如果整个目录都这么无聊，我还不如喝醉算了。你说呢，朋友？难道我们就找不到一个值得你关注的女仆吗？”
我呻吟着，挣扎着站起来，穿着这件令人作呕的伪装。“算了吧。夜晚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莉莉亚翻了个白眼，她的耐心显然已经快耗尽了。“拜托，别把你们的鸡巴插在任何你们付不起钱的地方。迪奥多拉可能很有钱，但他不是傻子，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抽成，而且他不会永远离开。”
她的抱怨落在了耳聋的人身上，因为我们忽略了她的抱怨并伸展我们的腿，穿过房间。我不知道我的新“朋友”在做什么，但是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总是可以照顾他并继续独自前行。然而，我现在还是跟着他走。无论他要去哪里，都不像是厨房，而且我也没有太多好的主意了。
他终于说话了，当我们走上螺旋形楼梯时。“你还记得去年冬天吗，老朋友？当你帮助我将那瓶美索不达米亚葡萄酒塞进我的裤子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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