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x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你说得对。”他准备好下一步计划时，他的声音变得有条不紊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打算向迈克尔寻求帮助的原因。如果他要求在地狱中维持天使和恶魔之间的休战作为条件，要求改善人类权利——由于迪奥多拉死亡的谣言，人口贩卖已经降到了历史低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抗议。我们可以把这当作是勉强接受这些改革。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失去来自传统恶魔派系的支持，但同时也会给你自由来进行重大的改变。”
阿朱卡保持沉默，这是一个罕见的停顿。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昏暗房间的远端，倒了满满一杯酒，瓶子轻微的响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难道你……疯了吗？”尼克斯问道，他的嘴唇微微抽搐，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阿朱卡转身，手里拿着酒杯。“嗯……如果我说我一点也不生气，那就是在撒谎了。你居然能把我的名誉也算进你秘密改革地狱的计划中。”他长饮一口，突然呼出一口气。“主要是因为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希尔泽克斯是对的。”
“西尔泽奇斯？”
撒旦挥手打断了他。“我们不用想那些……或者你如何计划与所有天使中的迈克尔见面。”他喝完了剩下的酒，回到发光的球体上，对认知咒语进行最后的调整。“如果你成功了，在魔鬼社会中创造一个人类拥有权利的未来……这是完全可能的。只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计划这一切？”
尼克斯轻声笑了笑，几乎是自言自语。“今晚真漫长。我原来的计划是……好吧，就算它涉及到几次恐怖袭击，而不是求助。我当时真的很愤怒。”
阿朱卡扬了扬眉毛，但没有理睬这句话。“还有一件事，”他说，“你知道，如果基拉站在你的那边，所有这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得多。”
尼克斯的笑容消失了。“我知道。”
你还想让我抹去她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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