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塞伯。我们——”
我停顿在半句话中。她站在几英尺远的地方，背对着我，她的肩膀颤抖。即使从这个距离，我也能听到她被压抑的抽泣声。
知道吗？
“我失败了！”她的声音因沮丧而变得嘶哑。“我不断被召唤来保护，但我总是失败！”
“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主人，”她低声嘟囔，声音现在很小。“你……你知道……艾莉维尔吗？”
我走近她，轻轻地将双臂环绕在她的肩膀上，依偎在她的温暖中。“她注定要死，就像每个人一样。她的生命只是……更短暂。这并不是你能做什么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幸福。就同类生物而言，她可能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幸福的。”
“这还不算什么……”她突然又抽泣起来。“要是我不是个失败的仆人，我本可以——”
“你本可以做些什么？”我打断了她。“圣杯根本不存在，塞伯。从你被召唤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要失败。那些战斗从来没有任何意义。但至少你和她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我相信这让伊莉丝维尔的一切都变得容易一些，即使只是陪伴在她的身边。”
她突然转过身来，把我推开。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和悲伤的混合情绪。“那怎么够呢？！”她咬牙切齿地说。
“不是的，”我承认，退后一步，让她的话语在我们之间悬浮。我走过去坐在附近的一张长椅上，木头在我的重量下轻微地嘎吱作响，我疲倦地靠了回去。“但你也从来没有打算活着。你被召唤来战斗、受苦和死亡。有没有想过她当时的心情？召唤一个她知道只会为一场战争而生的灵魂？她一定觉得跟你现在一样。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花了那么多时间陪伴你的原因……因为她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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