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安雯说，“这就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
至少算是进展。她希望安文会将此事报告为如此。她问学者是否可以借用他与女王希克拉的采访记录，他很乐意答应了。瓦莱丽在晚餐时早早地找借口离开，余下的夜里都待在她的房间里，仔细阅读每一个字。
女王的声音。如果我能和她说话就好了。她本可以教给我很多东西。
这些记录真的是启发人心的。根据女王的说法，权力来自各种各样的来源。任何人拥有的最小权力就是对自己拥有权力的能力。母亲们对自己的孩子有权力。指挥官们对自己的军队有权力。社会地位、职业地位、所有权和归属感、承诺和债务，甚至像熟悉某个空间或工具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可以成为权力的来源。所有这些东西在一个复杂的看不见的网络中结合在一起，这决定了巫师在任何时候拥有的能力。
安雯问了女王关于她的力量：你能描述你的领域吗？
她追踪女王回信的墨迹，一遍又一遍地重读那些文字。
我的领域是Maskamere。
当阿冯勋爵召见她到他的密室时，她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他邀请她共进晚餐，她坐在他对面，吃着一盘面包、奶酪和橄榄。
他倒酒的时候说：“我跟安温大师谈过了，他似乎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瓦莱丽撕下一块面包和奶酪。“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
艾文扬了扬眉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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