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人才能打破这个封印，”艾文沉思地说。“瓦莱丽需要什么来打破它？”
“我不能说，”凯乌斯说。“但如果你不介意另一个直觉……强大的封印需要强大的巫师来破除。就我而言，我只是个杂草女巫。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女孩，但她看起来有点湿乎乎的耳朵。真可惜你谋杀了所有的大祭司，他们可能会帮助。”
“是的，谢谢，”艾佛恩说。
“大人，我现在可以得到奖励了吗？”
吉迪恩嗤之以鼻。“无礼的东西！你什么也没为我们做！我们想要门开着，而你和这个女孩都没有办到。”
“来吧，吉迪恩，”艾文说。“很明显凯乌斯无法再为我们提供任何帮助，但他的信息非常有用。给他一半的报酬，我们曾经承诺过，并让他安全地离开城市。”
凯乌斯对此皱了皱眉，但他没有任何可以争辩的立场。吉迪恩带着他的卫兵将其护送出门，留下瓦莱丽独自一人与艾文以及另一名卫兵在一起。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一直保持沉默，一半是因为发生的事情而感到震惊，一半则是在视野边缘的封印力量的压迫下试图思考。
她无法破解封印。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这不是她被教导过的东西。银树赐福她的那一夜，也是德拉科尼亚军队入侵她家乡的那一夜。她在作品中编织的咒语，是她自己的创造，源于愿望和希望，以及完全沉浸在任务中的专注带来的美丽。
真正的问题是，她该如何向艾文勋爵解释这一切？
“我需要再想一下，”他说，这让她松了一口气。“今晚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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