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脸埋在爪子里，发出呻吟声。“扎班-玛同意。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任何人的。”
“你放火？”我问。“为什么？”
“扎班-玛上周抓到他姐姐在酿造斯库玛，”赫哲特人轻声说。“愚蠢而贪婪，但扎班-玛认为他的家人不该为此坐牢。他试图销毁证据。”
“毁灭证据应该有更不引人注意的方法，”我说。“请原谅这个卑微的阿特梅尔人的愚蠢问题，但……究竟什么是斯库玛？”
“一种卑劣的毒品，”扎班-玛解释道。“它毁灭了身体和心灵，毁掉了生命。当然，它会让你感觉良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但只是一段时间，然后你就会想要更多、更多，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另一瓶、又一瓶、再一瓶的毒品。扎班-玛已经看到过许多好友因为斯库玛成瘾而消耗殆尽，不愿意让任何人遭受这种痛苦。”
所以她是为了赚更多钱而制作斯库玛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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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班妈点头。“我们欠了债，扎班妈知道有些事不对劲的时候，阿兹比拉开始偷偷溜走并且行为可疑，然后债主就不再来了。哦，扎班妈应该和他父亲在一起。陌生人，扎班妈看到他的妹妹在海滩上埋了什么东西，用彩色贝壳标记着。不用怀疑，那一定是斯库玛。你愿意去找它，以便证据被销毁吗？”
“当然，”我说。“去找你父亲吧，我会处理这件事的。”
我与扎班-玛分道扬镳，沿着他指的方向走向海滩。“彩色贝壳”原来是一个相当无用的描述，我只在遇到有人在沙子里挖掘并大喊一些关于克罗斯树强盗（CrosstreeBandits）的事情时才找到正确的地方，而我正在攻击他。话说回来，什么样的强盗团体会把“强盗”这个词放在他们的名字中呢？
哦，好吧，在杀死强盗后，我查看了刚刚挖出的袋子里，里面装满了小瓶。我同情这些贩毒的猫人，我真的不认为这是塔尔莫或阿德美利帝国或谁真正负责这里的法律管辖权的事情，他们在业余时间选择使用什么样的娱乐物质。最好确保这里没有证据可以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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