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菲突然很小声的问了一句。
“是唱给我的嘛？”
话一出口，整个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是心跳邹然加速带来的肌肉紧绷，她原本是在心里问的，也不知道怎么嘴巴就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孙羿的状态明显有些醉了，脚步有些虚浮，耳边的海浪声虽然嘈杂，但很有节奏，刘艺菲的问话，恰好问在海浪消失的间隔，他听到了。
也没多想，头脑一热，就回复了。
“呃是啊。”
刘艺菲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小手往身后一背，几步就蹦到孙羿前面去了。
街边的橱窗上映的是她怎么都收不住的笑脸。
“我也要发专辑了。”
她转回身，在孙羿前面倒退着走。
孙羿很自觉地就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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