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老十三点了点头，“四哥的小六，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们叔侄做了很多努力，就是希望改变将来的面临的耻辱。”
“改变了吗？”
老十四急切地询问，“十三哥，后来你知不知道，到底改变了没有。”
“不知道。”
老十三苦笑道“我们尽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至于一百多年后。
洋人会不会再用大炮轰开我们大清的大门，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相信应该成功了。”
“为什么这样说？”
老九紧紧盯着他，“十三弟，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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