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碎块带着污血,不断地从老人口鼻涌出,说话异常痛苦,带着咕噜咕噜的液体声。
“快跑...”
“别过来看我,也别查看它的情况,更别跳下来...”
老人无法翻身,无法抬头,看不到范宁现在究竟走了没走,也没听到他有回应自己,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继续努力而重复地解释。
“能爬起来的话,快跑...”
“继续好好弹你的钢琴,写你的曲子...”
范宁满脸血污,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了,他死命地张嘴,想要给个回应,但硬是发不出声音,终于,回头。
在他转身,踉踉跄跄踏步而出的那一刻,古尔德院长的整个身体,全部坍塌为肉块,紫色的流光仍在其间跳跃。
而挂在钢筋上的几处黑色黏液,又开始蠕动痉挛,以比之前更缓慢的速度爬行聚合。
“警察来了!大家冷静!有序撤退!”
大批大批穿着制服,持着各式枪械的警察从交响大厅各个通道鱼贯而入,粗摸估计有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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