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批乐手坠出梦境,几位同伴们的身影也一道道散去。
最后只剩范宁一人在空旷的教堂内负手而立。
他闭上双眼,凝然站立,似乎在仔细感受着什么。
那天自己推动“印象主义”的艺术史进程,又明确了“自我和时代风格”的关系,然后灵性上出现了某种微妙的破碎感,还觉得世界意志中似乎被撕裂开了什么通道。
当时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找到了某把密钥,从那天开始,他入梦过三晚,一次在移涌盆地区,两次在启明教堂,可是都没找到什么异样。
而这一次...
他总觉得有什么和之前不同的直觉。
好像是从刚刚面试中途的某个时间节点开始有的。
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
范宁把背在后方的手拿到前面,盯着手中的指挥棒皱眉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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