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写字声如窗外铅黄的雾。
第二天晚上7点30分,特纳艺术厅处处亮着华灯,入场的第一波高峰已经过去,但检票大厅、二楼廊道和交响大厅外面的其他区域,还是有相当多的听众滞留。
其实今晚的演出,原先阶层的乐迷仍然占据了一半的比例。
那场新年音乐会实在给音乐界留下了太深太深的印象,几乎所有人清楚特纳艺术厅有个「音乐救助」项目,也清楚当时的合唱团是什么水准,只要是带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青少年交响乐团的水平同样不会太差,再加上今天大量的新作首演……
就算这场音乐会定成十几二十镑的价格,他们也同样会买的,而且论排队购票的机会,他们比劳工小贩们更加方便。
相比于极
少极少数「拒绝和娼妓共同赏乐」的道德家,其实更多的人抱的是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猎奇心理,反而更加期待出席了。
他们很想看看这群人到底会有怎样的表现,想看看尊敬的范宁先生把他们放进来后的会不会后悔,所以这其中很多具备记者身份的人,此时在检票大厅附近逗留做拭目以待状。
这其中尤其以《事件报》的几位记者最为积极,他们准备针对前期「乐迷采访」的代表性言论进行「实况跟踪报道」
除了演出现场,特纳艺术厅未禁止拍照行为,很多媒体已经开始调试设备了。
可直到过了8点,有几位站在二楼廊道观察下方的记者乐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已开始集中入场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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