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调和学派那群人的说法,从统计频率上看,它“越来越喜欢”待在相对高的地方了。
“相对高的地方?...有多高?...”
范宁突然迈开步子,轻飘飘地跃向这层对面的边缘位置。
外界的绿色夜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颜料雨,溃烂的脓水气息挥之不去,他双手扶着石柱,小心翼翼地探头往下望去,笔直的建筑墙体,一望无际的深渊,密密麻麻与建筑共生的耳蜗状管道。
他有一丝侥幸心理,看看能不能撞上什么罕见的好运气,然而,现实是没看到下面有什么悬在空中的“井”。
而上面…
范宁望了望上方的夜空,绿色的水气低矮而粘稠,可见度极低,灵觉也无法很好地穿透。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所以那个折返通道,今天没有意外地,处在用红色墨水标记起来的更上方层?
或许去年的运气是误打误撞的好,但不可能一直有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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