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抱着吉他,瘦弱的肩膀吓得微微在抖,旁边不远处的几人也仍然悬着口气,这个失血量在正常情况下是会要了小女孩命的,虽然此人有“养料”一说,但对于体质本就虚弱的她绝对会是受一场大罪。
范宁正揣摩回忆着蹊跷之处,闻言抬起头来,语气仍然漫不经心:
“听不懂人话吗你们?先关帘子,然后滚。”
这位“花触之人”男子闻言脸色一沉。
“聪明人不会让事情谈无可谈。”他从披风内取出带导流槽的特质小瓶,然后伸出留有长指甲的右手,“我可能随时改变主意回到第一种方案,你稳妥的方式,是让她配合将这个瓶子尽快.”
“噼啪!!!”
似曾相识的中断方式,花披风男子的阴柔嗓音,突然被木头的撞击声和断裂声给盖了过去。
马车的底座较高,车厢高度更高,只见范宁突然暴起,站在车沿,从露娜手中抓过琴颈,直接把吉他往对方的头顶扣了下去!
整个劣质的胶合面板被扣了个对穿,六根琴弦断了五根,而这位花披风男子,只剩一个脑袋冒在上面!!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在露娜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范宁松开琴颈,甩了甩手,拧动弦钮,将那根缠在对方头顶的紫色琴弦给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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