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尹玩转着手中银闪闪的镜盖,语气又徐又轻:
“之前觉得不久后会是第一种,后来发现意外地不是,然后又觉得怕是要成第二种了,最后,发现又不是……”
“哈哈哈。”解释到最后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解读出其中的真实情绪,难度可能有点超纲,范宁只是浅显地觉得那有可能是失落,有可能是轻松,还有可能是失落和轻松并存。
他想了想,认真提了一个问题:
“万一是被动计划的旅行怎么说?”
“那也同样是很令人气恼了,是我的话,很多事情会容易被反着解读以作为情绪的出口。”
“比如?”
“说孤独有趣,说昔日拥有,说盛夏冰冷。”
范宁陷入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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