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二楼走廊深处往回走,又迈入了另一间管家账房。
在账房里,他核对了一番生活物资的采销台账,还有一些类似邀请函和回执的东西。
至少能得出的结论是,类似今天的女性私密聚会不只一次,光是最近半个月,在芮妮拉作为女主人的这里就有四次,而她作为宾客,也受邀去往过别的女主人家里。
具体做的事情,好像都是用膳、沐浴、护理、聊些闺中话题。
虽然是私密圈子,但看得出并没有刻意隐秘遮掩其中的来往过程。
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除了昂扬的食欲、奇特的精油、再就只是后来违反了教会新出台的、这个态度强硬的禁捕禁食规定。
总体而言,似乎就是贵族女性阶层的奢侈享乐行为,在无意中触了教会霉头的感觉。
范宁离开了管家账房。
在他迈下通往一楼的旋梯台阶后,身后黑暗深处的宴会准备间,门缝之下多了一个凝着血污的脚印。
一楼的大浴池在超过一个小时后,空气仍然带着湿热与幽香,水温仍然离适宜的温度线没低多少。
漂浮的花瓣和浴具几乎静止,但随着范宁的跨入,非凡琴弦再度有了动静,而那处地方也开始重新翻腾起异质的涟漪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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