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因为圣亚割妮医院毕竟只是在曾经的城郊,而非热带雨林深处。”首领还是老实问答。
然后他发现对方好像看的是自己手上冒血的伤口,而且表情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于是终于知道这位音乐家是什么意思了。
好像是在好奇血液的味道会不会引来勐兽一类的问题,对,单纯的好奇。
搞艺术的都是疯子……这位吃了大瘪的猎人完全敢怒不敢言。
约行步了一个小时,带小溪和水潭的地方突然多了起来,视野所见之处,细长的水草在流水中成片成片地倒伏,并随清澈但飘有植物碎屑的液体浮动,好像掉落至水中的墨绿色头发。
“啾啾啾啾……”“叽叽叽叽……”“布谷布谷……”
范宁听到了高空盘旋着层层重叠、密密匝匝、似弱管轻丝般的鸣叫声。
“这是什么,这么多鸟?”他疑惑地抬了抬头,粗犷而伤痕遍布的树枝上缀满各色花粉,浮映出的鸟儿黑影云屯雾集,与月色的清辉表里交替。
雨林中的鸟鸣声自然是一直都有的。
但就在刚才,他忽然意识到其数量和密度已经逐渐上升到了一个极不寻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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