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是f先生!?”
“在托恩故居书信里读到的‘那个朋友’,是f先生?”
历史长河中的字句仍在脑海中徜徉,仍然无法分辨是字迹、是讲述、还是内心独白:
「一位相谈甚为投机的旅人,临别前告诉了我一个可以“真正引导出那件奇物力量”的方法……」
「他坦诚地警告了一些可能出现的不适或代价,但一切关乎那座教堂的秘密,涉及到我的信仰,我的差遣,我的追求之物,值得探寻更深。况且,他还在一张密封的信件中预留了一些“善后的建议”,待得在我万一有需要时启阅。」
「成功了,崭新的灵感如同开闸泄洪般灌进颅骨,崭新到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一部新的管弦乐作品即将问世。」
“f先生居然来找过维埃恩,并帮助他引导出了‘旧日’的力量?然后,维埃恩就这样写出了一部新的作品?”
“‘旧日’除了在指挥方面的权能和‘钥’相无形之力的加成外,还会有什么?……”
范宁隐隐约约想到了某个可能性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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