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他胸襟内的指挥棒,这另外两道物件,亦有无数的人熟知。
他的身后,一把古典吉他,轮廓线条优雅而轻灵,通身是泛着柔和光泽的浅色枫木,琴身镶嵌有杏仁叶和石榴的图案。
名琴“伊利里安”。
他的左手,一盏灯,或一面镜子,或门的模型,漆黑如墨的繁复镂空边框中间,是嵌进去的澄金色的平整灯腔,缭乱的多重景观、观者瞳孔中细碎的反照之物,均在其中闪动。
礼器“守夜人之灯”。
“我以艺术致敬‘三位一体’的程式,作为日后通向辉光花园的先驱之路,从《第一交响曲》到《第五交响曲》,灯与窗口开启以待,亦将使你们得见一座新的圣城。”
“这城中有丰收的稻穗,有神性的荣耀与奇迹的丰碑,城的光辉如同极贵的宝石,好像碧玉,明如水晶。”
“而我,回到那个最初的问题,一次简短的讨论。”
“神秘与艺术谁为第一性,人究竟是因攀升而升格,还是因升格而攀升。”
“我仍敬畏,仍在‘缺失’,仍需求索,不敢妄言艺术必为先者。”
“但我现在,至少可以告诉你们,我如何看待当局那个‘神秘领导艺术’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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