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印着乐谱?.吉纳维芙糖果厂.皮奥多酒庄.‘爱之死’?什么鬼”
琼展开手中的金箔糖纸,看到上面有钢琴谱片段,又缓缓辨认着商标和字样。
“《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限定观演食品。”希兰咔嚓一口咬开脆脆的巧克力坚果外壳,学起了当时电台广播中的腔调,“巧克力的融化温度精确匹配了咏叹调抵达最高潮时的人体体温”
“会玩。”琼作出评价,十秒后再补上第二条评价,“好吃。”
“还有吗?”一分钟后她又问。
“没了。”罗伊说。
四人嘎嘣嘎嘣了一阵后再度安静下来。
“我说。”罗伊叹了口气,试图开个玩笑继续打破沉默,“我们的这位老板,也的确是不怎么慷慨厚道呀”
“你是在说他吗?”希兰指了指最左边双手撑地的那位。
“还有谁呢。你看,我们这几位声部首席,也算是他的‘初创合作同伴’了,按理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特纳艺术院线事业是多么的棒,第一次,好不容易把我们整齐带出来,且不是工作安排上的纯粹带出来.不说要去找个度假胜地好好玩一阵子吧,至少也得是个风景宜人的地方不是么?可你看他的第一次,给我们挑的这都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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