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范宁这下有点愣住,什么反客为主?明明是自己预感不太好,准备试着确认一下对方的情绪来着,“.不是,没有这么夸张啊,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上头而已完了,我刚刚闯了红灯没有?”
“你先别急。”若依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笑,“我知道你,你应该不会因为单纯的物质条件或感情变故就变得郁郁不乐。”
“怎么知道的?”
“之前的感觉。”
“是啊.”范宁语调拖长,“那种忧郁其实并不是忧郁,而是欲求,欲求往往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满足时则被解答,不满足时则卷土重来.真正的忧郁是一种深沉的‘缺失’,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思考’本身所带来的.”
“有趣的观点,所以你的不开心归属于后面的这种状态么?”若依问。
也许她还没意识到范宁在故意绕一个很大的圈子。
“我倒是没这么严重。”范宁摇头笑笑,“只是像刚才说的,有时喜欢反复想一些命题,就容易涌起一些不怎么活泼的情绪.不过,我还没有到去想那个最严肃的命题这样的程度。”
“最严肃的命题?”若依追问。
“AlbertCamus认为,唯一严肃的哲学命题只有一个——”
范宁侧转过头看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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