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延迟一小节都不解决?”左边的修士问道。
“延迟解决象征罪人所经历的悔改过程。”范宁答。
“但全篇重复七次之多,是否表明其踌躇不信?”波格雷问。
范宁沉默。
“再圈。”对方将红墨水瓶一道推了过去。
秘密会议室内寂静一片,惟有笔尖不断摩擦。
“该《经文歌》唱段为何出现调式杂糅?”众修士第三次拿起范宁圈阅后的清单,“多利亚调式和弗里吉亚调式掺杂在一起,是否信仰混乱?”
范宁依然维持着平静:“该奉献的作品为受难乐体裁。”
“那又如何?”
“受难乐体裁看重叙事功能,调式交替变幻确为隐喻信仰动摇,巧妙对应门徒彼得‘三次不认我主’的记载。”
“那中段三拍子节奏为何添加附点破坏时值均匀?是否曲解‘三位一体’同享尊荣的教义?”波格雷问。
范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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