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作为范德沙夫拍卖行的“藏品保护与修复”资深技师,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搬桌子摆花盆的
自己应该专研服务于“慈善拍品”,终日在收藏馆与维也纳艺术基金会之间穿梭忙碌才对。
不过
夏天烈日当空,范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望了望济贫院场地四周——
收藏馆里负责礼仪迎宾的男侍女侍、维系客户的经理、在拍卖仪式上落锤的首席执锤人、管设备工程的、管保洁后勤的.嗯,甚至连财务室的会计都过来了。
凑人头么,撑场面么。
众人尊敬的馆长先生的最爱。
“哗啦啦啦——”
热烈的掌声涌现,伴随着漫天彩带与金箔纸一道席卷而来。
一位男士步履沉稳地走向临时搭建的讲台,向济贫院院长、神父以及在场的社会名流们微微颔首致意。
此人身量颀长,年龄约莫已接近六十,身着一套剪裁精良的深蓝绒面礼服,品味或许能让人联想到“责任”与“稳定”一类的印象词。其胸前别着的一枚小小的、镀金的圣心徽章,这是帝国官方慈善机构的最高荣誉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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