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叫我。”
“什么情况.”大妈困惑摇头,“这小伙子真能睡啊,是我见过听音乐会时睡得最香的。”
另一位好心提醒:“东西还没拿吧?快去看前台的人在不在。”
已经走出十米开外的范宁,闻言抬起了左手。
手腕上缠的是蓝色橡胶圈。
寄存号牌上,是手写的自己手机尾号后四位。
检票大厅,头顶的水晶吊灯已经关闭,仅大门口几盏日光灯亮着,范宁叫住了一位刚刚锁住大门的男性工作人员。
三分钟后,他将手机连上充电宝,背上了自己的单肩包。
“叮——”
手机重新开机后,又弹出了一条新的钉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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