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然之事
一如丰收艺术节登顶的过程.
说起来,“应然”的另一个口语化词汇,叫做“注定”?
笔帽的卡槽深深勒入了手指指肚。
范宁久久凝视自己跟前的圆桌,那里摊开着几张会议统一发放的、用以随记讨论内容的“终末之皮”,范宁没在上面写下任何单词,但还是这般盯着。
就很奇怪。
怎么能不奇怪呢?
矛盾与对抗的激化,到最后有很多种可能:生死之战、理念之战、是是非非的终结、或赢、或输、或是大胜地赢、侥幸地赢、或是希望留存的输、神形俱灭的输.但总归不应该是当下这个苗头。
就像是把《第二交响曲》的合唱部分给删除了后再定稿一样。
事情的走向怎么能不称之奇怪呢?
“那根指挥棒本身只是一根指挥棒。”蜡先生的声音继续从耳边传来,“但其背后‘于第三态’的诡异污染特性,你,或许知道全部,或许知道一些,不管如何,至少明白一个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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