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走过即将与听众见面的舞台通道,也像.某种端着烛台行步的神秘仪式的前奏。
当最后两个人的身影没入彩窗时,淡金色的台阶碎裂成光点。
偌大的寂静的教堂,只剩下了旧日交响乐团音乐总监瓦尔特一人。
良久,一声叹息层层叠叠地回荡起来。
行列队伍的穿行,没有什么体力的消耗感,对时间的感知,也被拉长到了一个很模糊又宽泛的程度。
彩窗外这道被划开的口子,或被凿出的通道,曲曲折折地往前方延伸出去,且存在诸多岔路。
照明的光亮程度一般,但仍有人惊叹于通道内景的美丽,在众人捧起的烛台映衬下,它们的质感更加透明清澈,里面有桃红色血液般的事物涌动,表皮则是浅紫色的点点荧光,指引着应该去往的路径,如星空构成的航标或轨道。
可是当队伍里的部分有知者调用起灵觉观察时,才发现这只是烛火掩盖下的幻觉。
根本不是这般景象,这是一层浑浊的类似不明生物的组织障壁。
在之前有人破开了一条道路后,灰白色的粘膜和胶质干枯的脐带、长满瘤体的血管、坏死的红黑色畸形器官等等事物流淌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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