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解场”的重返梦境之途?」
「那刚刚楼上钢琴旁的见证符异变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另一条存在“池”相污染的、险些停留被卷入的入梦途径?」
琼飞快地以几个短单词答复:
「不确定;不知道。」
「先走。」
袖子上的伤痕全部恢复如初,于是范宁压下心底的疑惑,再次示意两位学生跟上撤离。
自从盛夏到来后,疑惑根本不差这一点,单是此趟圣亚割妮医院之行就怪事接二连三。
显然这里不是一个适合滞留探讨的地方。
俄耳托斯雨林的清晰湿气扑面而来,涤清了三人呼吸道中满腔的腐旧血味。
“布谷,布谷......”“叽叽叽啾啾啾......”
在盘桓云集的鸟声中,范宁带着露娜和安走下杂草与孢子肆意生长的医院石阶,一步步远离了这栋在夜色中仍显得格格不入的蓝紫色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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