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圣亚割妮医院,你听到那首曲子后,为什么情绪波动那么大那么惊讶?”
“它有什么更特殊之处吗?”
“你的所谓‘印象主义技法’,不会是从维埃恩祖师爷那里传下来的吧?我大概听起来,只觉得那首《前奏曲》和你之前的《大海》简直就快像是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
琼进入正题后的连续三问让范宁摇头苦笑:
“你是懂音乐鉴赏的。”
但随即他意识到一个问题,正色问道:“你能听见?那我‘看到’的其他回朔场景,你岂不是也看见了?”
琼将银色长笛在手上打着转,摇了摇头:
“这倒没有。”
“那是你的私人体验,只是音乐的启示更容易共鸣,其他感官的媒介或形式我可观察不到。”
“不过,好像有个意外的特殊……”紫裙少女的眉头蹙起,“唯独有一幕,我能看见点东西,好像是一场音乐会结束的欢腾时刻,指挥家模样的人,就是老管风琴师吧,有人和他拥抱了一下,模样也不太清,还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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