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中的范宁忽然抬头提问:
“你们要不要跟我进去?”
这一次他问的是两位小姑娘。
“当然跟着老师一起。”夜莺小姐脱口而出。
“前提是我们和老师一样进得去......”露娜弱弱小声补充。
“那,走吧。”范宁招了招手,迈动步伐。
伈佊自以为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以为在提供让舍勒“权衡利益和风险”的信息,实际上,这些对范宁而言根本都不重要。
“南国犹在,如果前方是最容易与‘芳卉诗人’取得沟通的地方,我必须一去。”
“我的《夏日正午之梦》先是抛出‘爱是一个疑问’的命题,实现从‘无’到‘有’的唤醒,然后‘暴力’与‘田园诗’的对立依次被植物、动物、人类和天使所探讨,如‘超人’一般的不断突破更高级形式的探讨.....这已经几乎注定,无论是什么样的代价,接下来我都必须要明白——”
“见证之主告诉我什么。”
范宁的鼻尖与脚尖,与前方拱桥的竖直平面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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