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产蜜通道洞口外,范宁原地僵直站立,耳旁仍是木头燃烧的轻微炸裂声。
那行污秽又狰狞的字体之下,成百上千具暗红色尸体的堆砌,使通道看起来就像某种未知生物的腔道口器,而扭曲伸展的手臂就像内部密密麻麻的纤毛。
燃烧的枯枝柴团在视野中翻转着,越来越小,最终在通道的视野尽头消失。
“诗人陨落了?”
“‘芳卉诗人’早就陨落了?”
“如果上壁的提醒字迹,是当年通道内的‘这些维埃恩’留下的,那年代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年,而他的口吻就已经是‘早就’,事情到底已经发生多久了?......”
冷汗浸透了范宁的后背。
回想起自己临行前,吕克特大师那殷切期待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又可悲、又可笑、又可怕。
“芳卉诗人”至少在四十年前就已经陨落的话......
那教会和信徒这些年祈求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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