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同还算是在身边的、唯一亲近的人说说话,但再度轻唤两声仍旧没有得到理睬。
“舍勒先生,我们这边的马车可以送您回去。”克雷蒂安出于礼貌站得略远,等了半天见他一直不动终于开口。
“不用了。”
范宁将背着的吉他木盒带子往肩上拉紧,一个人转身迈步,离开港口。
港口和狐百合原野的别墅一个在北、一个在偏西,跨越小半个城区,即便马车车程也需要五十分钟,但范宁就直接迈着步子在城邦间穿行了起来。
可能是不知道急着赶回去干什么。
这一走走停停,足足花了四个多小时。
不凋花蜜在南国几乎消失的第一天。
总的来说,走马观花地看下来,范宁没发现它带来的直接影响,这座城市依然热烈、芬芳、带着浓郁的异韵,存在无数可能的明媚又甜蜜的邂后供人尽情享受。
但范宁仍觉一些事物可能在发生变化,很牵强,得不到证实,仅仅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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